本文目录一览:
- 1、怎样鉴别柴窑瓷器
- 2、“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当世还有柴窑瓷器存在吗?
- 3、历史上真的有柴窑么?现在有实物发现么?
- 4、六大名窑分别是什么
- 5、柴窑真是“薄如纸”“声如罄”吗—五代天青釉钵盂遐思
- 6、柴窑价值百亿有这么高嘛
怎样鉴别柴窑瓷器
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一件可以确认为柴窑的东西吧?瓷器这个东西是标型学,没有标准谁也确认不了。
“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当世还有柴窑瓷器存在吗?
对于研究柴瓷和想要拥有它的人来说,其真面目一直是一种美丽的梦幻。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描绘几乎尽善尽美地诉说了它无比迷人的魅力。 柴窑颜色并非简单的天青色, 是雨正在过去, 天空露出青白这一时刻的云的颜色。
柴窑是中国六大名窑(柴、汝、官、哥、钧、定)之一。关于柴窑瓷(以下称柴瓷)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形容,也有沙泥为坯、足露黄土、滋润细媚、色异制精的描述,为古来诸窑之冠。柴窑研究是中国古陶瓷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课题,主要围绕两个问题:一是传世和出土柴瓷本身,二是柴窑窑址的问题。
如今,相关的文献及考古资料虽不断充实,但人们对柴窑的认识仍不够清晰。由于缺乏同代文献,且后代文献多为零碎记载,有的甚至相互矛盾,至今无法揭开其层层面纱,给世人呈现柴瓷最真实的面目。因此,柴瓷是宋代流传至今的一个美丽传说。每每谈到柴瓷,人们会立刻联想到其造型如何精美,釉色如何漂亮,但柴瓷到底是怎样的面目?柴窑窑址究竟在什么地方?仍是一个不解的谜团。
柴窑, 周世宗显德初所烧. 当时亦称御窑, 入宋始以柴窑别之. 相传当日请器式, 世宗批其状曰: “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 其瓷滋润细媚, 宝荧射目, 为古来诸窑之冠. 有关柴窑的文献不得不说北宋欧阳修的《归田集》,其中记载:“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北宋汝窑颇仿佛之,当时设窑汝州,民间不敢私造,今亦不可多得。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
民国时期,赵汝珍在《古董辨疑》中描述:“柴窑真器今日绝不易得,瓷器以秘色为最古,次则为柴窑,而柴窑之特点四,薄如纸为四特点之一,此尽人所知者夫。近代厚如盆之康乾瓷器已极不易得,而谓薄如纸一碰即破之,柴器尚能存至今日乎。后周柴世宗当国甚暂,所烧瓷器原即有限,而佳者尤微,在宋时已极难得。”
民国许之衡在《饮流斋说瓷》中也指出,柴窑“青中有细纹开片,见于豆绿色者较多。”根据现在出土的“柴”款绿釉器实物标本,这类器物是明代制品,窑口待考。
柴窑从存世到窑址等问题一直在考古界、学术界争议不断,成为千古之谜,无人能解。目前仅据古代文献的不详记载,就妄谈柴窑,既不客观,也不科学。柴窑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需要人们不断地考证。
历史上真的有柴窑么?现在有实物发现么?
没有发现,高台县博物馆有部分藏品被认为是柴窑,但缺乏科学发掘资料。 窑址迄今未发现。 柴窑 一名最早见于明代曹昭《格古要论》,万历以后的《玉芝堂谈套》、《清秘藏》、《事物绸珠》、《五杂姐》、《博物要览》、《长物志》等书多论及此窑, 但众说纷纭。基本有两种见解,一为周世宗姓柴,当时所烧之器都叫" 柴窑 ";一为吴越秘色青瓷即" 柴窑 "。对其形质,曹昭认为" 柴窑 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张应文则谓" 柴窑 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但均属传闻,未见实物。清末民国初有以"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证诸 柴窑 ,仅有景德镇宋影青瓷相符;或谓可能张应文误以宋影青为 柴窑 而概括之。 柴窑 是中国古时五大瓷窑( 柴窑 、汝窑、官窑、哥窑、定窑)之首,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954年)河南郑州(一说开封),本是后周世宗帝柴荣的御窑,所以从北宋开始称为 柴窑 。 后因长期未见其窑址,以钧窑代替了其宋五大名窑的位置。 周世宗帝柴荣曾御定御窑瓷:“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以象征未来国运如雨过天青。 明文震亨在《长物志》中写道:“ 柴窑 最贵,世不一见……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未涂釉的底部呈现瓷胚本来的粗黄色。 清兰浦、郑廷桂在《景德镇陶录》一书中也说柴窑瓷:“滋润细媚,有细纹,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还说 柴窑 瓷久不可得,得到残件碎片,也当珍宝,用作服饰、帽饰; 柴窑 瓷片光芒夺目,如飞箭一般。 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后周都汴,出北地河南郑州,其地本宜于陶也。宋政和,官窑亦起于汴、汝,亦河南道所辖之州。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有细纹。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论者必曰:柴、汝、官、哥、定,而柴不可得矣,得残器碎片,制为绦环玩具,盖难得而贵重之也。 古人所言的"青如天",当指柴瓷的天青颜色。与汝窑所突出的天青相比稍有偏灰偏绿感,但比之唐、五代几个窑的青釉仍是柴器接近天青颜色。"明如镜"当指青釉透度和玻璃质感,与唐、五代窑青瓷比透明得多,明如镜即此。"薄如纸",当是形容器物目测手拿时感到极轻薄。五代青瓷中薄厚不一,尝有极薄者仅达0.15厘米,比作纸,不为过。"声如磬",指类似古代玉石制的击打乐器"磬"的音响,但从另面反衬出柴瓷胎质与烧结温控极好。"足多粗黄土"一谈,历来众说不一,有待探讨。 我国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著名古陶瓷研究专家冯先铭先生在《古陶瓷鉴真》一书中写道:"文献中谈到景德镇早期瓷器,大都赋于色质如玉的赞美词句,如《景德镇陶录》对"陶窑"和"霍窑"有如下描述,唐武德时期陶玉和霍仲初运瓷器到关中地区,称为假玉器,两人所烧瓷器都进贡到宫廷。三十多年,从景德镇窑址调查,结合陕西地区唐墓出土瓷器,《景德镇陶录》上述记载得不到证实,半个世纪前国内外谈瓷的人对五代柴窑进行了一番考证。他们以张应文《清秘藏》书中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四句描述为依据,考来考去,符合这四个条件的只有景德镇青白瓷。因此迄今"柴窑"也仍然得不到解决。 综合上述文献记载,他们所谈的"陶窑"、"霍窑"和"柴窑"都是不存在的,是明、清两代文人把道听途说的不实之词与景德镇宋青白瓷联系一起,牵强附会演绎出来的。" 柴窑是否存在?我认为柴窑的存在是有充分的客观证据的。其理由如下: 1. 柴窑的存在,是有历史文献的记载和翔实的介绍。如明代洪武时曹昭的《格古要论·古窑器论》中记载:"柴窑器,出北地河南郑州。世传周世宗柴氏时所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清梁同书的《古窑器考》中记载:"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后周都汴,出北地河南郑州,其地本宜于陶也。宋政和,官窑亦起于汴、汝,亦唐河南道所辖之州。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清程哲的《窑器说》和清佚名《南窑笔记》对柴窑器都作了介绍。郭葆昌《瓷器概说》对柴窑器介绍道:"柴窑在今河南郑县。世宗本姓柴,故名柴窑。" 2. 柴窑的存在,清宫内府曾有收藏的记载。据《清高宗御制咏瓷诗》一书有四首咏柴窑器的:《咏柴窑碗》 色如海玳瑁,青异《八笺》遗。土性承足在,铜非箝口为。千年火气隐,一片水光披。未若永宣巧,龙艘落叶斯。《咏柴窑枕》 《遵生》称未见,安卧此何来?大辂椎轮溯,春天明镜开。荐床犹蟹爪,藉席是龙材。古望兴遐想,宵衣得好陪。坚贞成秘赏,苦窳漫嫌猜。越器龟蒙咏,方斯倍久哉。《咏柴窑如意瓷枕》 过雨天青色,《八笺》早注明。睡醒总如意,流石漫相评。晏起吾原戒,华祛此最清。陶人具深喻,厝火积薪成。 从这几首咏柴窑器的诗文看,乾隆皇帝不但欣赏到柴窑器物,他还亲自睡过柴窑如意枕。否则,他老先生不会有"睡醒总如意"的感受。据民国赵汝珍《古玩指南》一书中记载:"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可见之。"传说蒋介石出逃台湾,把故宫内藏的柴窑器带走了。 3. 上海博物馆和北京近来发现有两件柴窑器。上海博物馆有件产于五代的"白瓷镂雕殿宇人物枕"。此枕既非景德镇产品,又非定窑产品。而北京有件五代"白釉刻花碗",北京专家对此碗认定为五代时产品,为北方瓷,既非定窑产品也非景德镇产品。 综上所述,北京、上海专家得出相同结论:一、两件器物同为五代时产品。二、两件器物均为五代时精美白瓷。三、同为豆绿色。四、同为黄土胎。五、釉汁很薄。六、声如磬,从白釉碗上可以听到。七、从瓷化程度看,同现代瓷没有差别,这在1000多年前非一般窑可以做到。 综合分析,上海博物馆的"白釉枕"其品质应在当时景德镇和定窑之上。加上北京"白釉碗"的佐证,可以断定:除柴窑外,不可能有别的窑口能烧出如此精美的器物。由此,可以断定"白釉镂雕殿宇人物枕"应为柴窑产品。从而解开中国柴窑史的千古之谜。
六大名窑分别是什么
中国宋代六大名窑
北宋是我国历史上一个繁荣昌盛的王朝,结束了200多年的五代十国的分裂局面。经济发达,商业兴盛,科技先进,发明了活字印刷,指南针和火药三大科技成果,为世界文明作出了重大贡献。是当时世界上的一个先进大国。
宋太祖赵匡胤执政期间,重视生产,减赋轻徭,崇尚俭朴,以改唐人那种追逐金银玉器的奢侈豪华之风,皇家御用之器以陶瓷制器为上。上行下效,达官贵人,文人雅士,以使用陶瓷制品为荣,从而大大推动了陶瓷业的迅猛发展。据《宣德鼎彝谱》记载:"内库所藏柴、汝、官、哥、钧、定"。六大名窑产品虽不能囊括两宋制瓷业的全部成就,但代表了当时瓷器生产的最高水平,并在中国陶瓷史上享有极高的声誉。
柴 窑
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后周都汴,出北地河南郑州,其地本宜于陶也。宋政和,官窑亦起于汴、汝,亦河南道所辖之州。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有细纹。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论者必曰:柴、汝、官、哥、定,而柴不可得矣,得残器碎片,制为绦环玩具,盖难得而贵重之也。
古人所言的"青如天",当指柴瓷的天青颜色。与汝窑所突出的天青相比稍有偏灰偏绿感,但比之唐、五代几个窑的青釉仍是柴器接近天青颜色。"明如镜"当指青釉透度和玻璃质感,与唐、五代窑青瓷比透明得多,明如镜即此。"薄如纸",当是形容器物目测手拿时感到极轻薄。五代青瓷中薄厚不一,尝有极薄者仅达0.15厘米,比作纸,不为过。"声如磬",指类似古代玉石制的击打乐器"磬"的音响,但从另面反衬出柴瓷胎质与烧结温控极好。"足多粗黄土"一谈,历来众说不一,有待探讨。
我国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著名古陶瓷研究专家冯先铭先生在《古陶瓷鉴真》一书中写道:"文献中谈到景德镇早期瓷器,大都赋于色质如玉的赞美词句,如《景德镇陶录》对"陶窑"和"霍窑"有如下描述,唐武德时期陶玉和霍仲初运瓷器到关中地区,称为假玉器,两人所烧瓷器都进贡到宫廷。三十多年,从景德镇窑址调查,结合陕西地区唐墓出土瓷器,《景德镇陶录》上述记载得不到证实,半个世纪前国内外谈瓷的人对五代柴窑进行了一番考证。他们以张应文《清秘藏》书中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四句描述为依据,考来考去,符合这四个条件的只有景德镇青白瓷。因此迄今"柴窑"也仍然得不到解决。
综合上述文献记载,他们所谈的"陶窑"、"霍窑"和"柴窑"都是不存在的,是明、清两代文人把道听途说的不实之词与景德镇宋青白瓷联系一起,牵强附会演绎出来的。"
柴窑是否存在?我认为柴窑的存在是有充分的客观证据的。其理由如下:
1. 柴窑的存在,是有历史文献的记载和翔实的介绍。如明代洪武时曹昭的《格古要论·古窑器论》中记载:"柴窑器,出北地河南郑州。世传周世宗柴氏时所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清梁同书的《古窑器考》中记载:"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后周都汴,出北地河南郑州,其地本宜于陶也。宋政和,官窑亦起于汴、汝,亦唐河南道所辖之州。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清程哲的《窑器说》和清佚名《南窑笔记》对柴窑器都作了介绍。郭葆昌《瓷器概说》对柴窑器介绍道:"柴窑在今河南郑县。世宗本姓柴,故名柴窑。"
2. 柴窑的存在,清宫内府曾有收藏的记载。据《清高宗御制咏瓷诗》一书有四首咏柴窑器的:
《咏柴窑碗》
色如海玳瑁,青异《八笺》遗。土性承足在,铜非箝口为。千年火气隐,一片水光披。未若永宣巧,龙艘落叶斯。
《咏柴窑枕》
《遵生》称未见,安卧此何来?大辂椎轮溯,春天明镜开。荐床犹蟹爪,藉席是龙材。古望兴遐想,宵衣得好陪。坚贞成秘赏,苦窳漫嫌猜。越器龟蒙咏,方斯倍久哉。
《咏柴窑如意瓷枕》
过雨天青色,《八笺》早注明。睡醒总如意,流石漫相评。晏起吾原戒,华祛此最清。陶人具深喻,厝火积薪成。
从这几首咏柴窑器的诗文看,乾隆皇帝不但欣赏到柴窑器物,他还亲自睡过柴窑如意枕。否则,他老先生不会有"睡醒总如意"的感受。据民国赵汝珍《古玩指南》一书中记载:"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可见之。"传说蒋介石出逃台湾,把故宫内藏的柴窑器带走了。
3. 上海博物馆和北京近来发现有两件柴窑器。上海博物馆有件产于五代的"白瓷镂雕殿宇人物枕"。此枕既非景德镇产品,又非定窑产品。而北京有件五代"白釉刻花碗",北京专家对此碗认定为五代时产品,为北方瓷,既非定窑产品也非景德镇产品。
综上所述,北京、上海专家得出相同结论:一、两件器物同为五代时产品。二、两件器物均为五代时精美白瓷。三、同为豆绿色。四、同为黄土胎。五、釉汁很薄。六、声如磬,从白釉碗上可以听到。七、从瓷化程度看,同现代瓷没有差别,这在1000多年前非一般窑可以做到。
综合分析,上海博物馆的"白釉枕"其品质应在当时景德镇和定窑之上。加上北京"白釉碗"的佐证,可以断定:除柴窑外,不可能有别的窑口能烧出如此精美的器物。由此,可以断定"白釉镂雕殿宇人物枕"应为柴窑产品。从而解开中国柴窑史的千古之谜。为此,现提供一件精美柴窑碗,供同仁们鉴赏。
汝 窑
汝窑因地处河南汝州而得名。汝窑烧造时间较短,产品稀少,据著录的汝窑器全球不超过百件,主要珍藏在国家博物馆内。其器胎质有厚薄之分,质地均很细腻,呈香灰色,故有"香灰胎"之称。
汝器釉面一般多有开片,常说的蟹爪纹,无纹片的极少,以天青、卵白、粉青为特色,天青为佳,有深浅之分,卵白接近于鸭蛋青,釉面大多失透,粉青以青绿为主调的釉色,青中泛绿,大多透亮,有浓淡之分。
汝窑烧制颇为考究,碗、盘、洗等器皿一般多采用满釉支烧,支钉痕细小如芝麻状,俗称"芝麻钉",个别支钉呈不规则的小圆形。支钉以三、五、六枚,支钉一般紧*足跟,支钉断面呈现白色,是硅化形成的。后仿者无法做到这一点。传世的器型有出戟尊、玉壶春瓶、胆式瓶、尊、三足洗、椭圆形水仙盆、十瓣葵花口碗、撇口碗、葵瓣式盏托及各式盘、碟等。个别传世的汝器底部刻有"奉华"铭文,是为南宋高宗德寿宫的配殿"奉华堂"的用器,另有底部带"蔡"字的,是为蔡京(徽宗时太师)蔡修(徽宗驸马)父子的私人用器。有的足底刻有:"甲、乙、丙、丁"等铭。汝窑器是北宋末(宋徽宗)定烧御用品,胎质细,近香灰色,原因是胎泥中含极少铜元素。宋汝器多见鱼子纹开片,传世品中也有个别不开片的。清代唐英仿烧汝瓷使用了仿铜骨无开片汝釉品。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一只天青无片纹水仙盆,是现今存世唯一可见的无纹片的汝窑器。
汝器烧制考究。历代均有仿制,唯清代所仿汝器,略得宋意,但"香灰胎"这一特征,让仿者望尘莫及。宋汝器迎光斜视,微现红色,迄今仿品,很难有乱真之作。
从近代考古与汝瓷工艺角度看,汝瓷的烧造时段大致可分为北宋早期、中期、晚期(金代)及元代。早期汝瓷釉色莹润,但少装饰,造型简单,为青瓷特征。中期汝瓷则造型多,重装饰,釉上出现密纹开片。晚期为鼎盛期,掺玛瑙入釉,产品工艺日益精湛,但烧造时限仅仅有二十年,产量有限,进入南宋已成"近尤难得"之稀物。晚期对峙与金代,由于技艺南流,金人入主中原,汝器顺势而下,仅可烧制简单一般汝器了。元代起,金、元中原大战,技艺失传,所谓汝瓷已成了厚胎青瓷,且受北方游牧生活的习俗影响,此时的汝器,几乎全部半釉露胎,鉴时不可不察。
汝瓷由北宋创烧后,发展为宫廷御器,到了元代已近尾声,明代即彻底停烧,历程300余年,在中华青瓷史上创造了辉煌一页。
官 窑
官窑就是指朝廷指定的窑场,产品为宫廷用器。宋代的官窑主要是指北宋汴京(开封)官窑,南宋修内司官窑和郊坛下官窑。
官窑器胎多呈黑灰、深灰或黑褐色,也有灰白米黄等色。其中米黄釉色是由器物所置窑位的温度较低和还原气氛不够产生的。官窑胎土淘洗精细,胎质细腻,胎有厚薄之分,因胎的含铁量高,故器物口沿釉薄处与足端无釉处分别呈现黄褐色和赭黑色,俗称"紫口铁足"。
官窑器釉色以青釉为主,其中以粉青最佳,另有淡青、灰青、青绿、米黄等色。釉面一般不太透亮,一部分呈乳浊状,多有开片,称为蟹爪纹。从传世产品看,薄胎釉厚,厚胎釉薄,薄胎厚釉多为小件,其釉往往超过胎的厚度,这是多次施釉的结果。
郊坛下官窑的器型除日用的碗、盘、洗、碟外,还烧有大、中、小各种尺寸的陈设瓷和祭祀用器。其中有仿商周秦汉青铜器和玉器的造型,如贯耳瓶、鬲式炉、盏托、三足尊、出戟尊等。官窑瓷器的圈足总有不规则的感觉。后仿者往往忽视了这一点。器物足端处无釉,用大于圈足的垫饼垫烧,也有用支钉支烧的,但支钉痕的断面呈灰色,与汝窑支钉的断面不同。
柴窑真是“薄如纸”“声如罄”吗—五代天青釉钵盂遐思
经过多方面探究后,才知道它产于五代时期,其釉色被称为“天青釉”。提起五代的天青釉瓷器,自然会联想到千古之谜的“柴窑”,不由地会让人遐想。
柴荣在位统治仅六年左右的时间,他励精图治,锐意改革,南征北战,揭开了结束分裂、统一天下的序幕,为大宋王朝的建立奠定了基础等。所以,多部史料高度评价了柴荣不朽的历史功绩。柴荣还针对当时民间盛行、甚至不惜毁铜钱“铸佛像”的状况,从政治和经济的战略出发,开展了“限佛”运动,下诏“禁天下铜器,始议立监铸钱。”朝廷除留铜质法物、兵器外,其余铜质礼器、日用和陈设器尽皆交监铸钱。宫廷过去所使用的铜质的生活器具、礼器、陈设器一下子没有了,必然要找替代品来代替。据史料记载,世宗柴荣在继位前开店经营过茶叶、瓷器,尤其熟悉制瓷之术。所以,采用原料来源广泛、造价低廉的瓷器,来替代材料稀缺、价值昂贵的铜器,以供宫廷所需所用,成为柴荣的必然选择。因此,柴荣在短暂的执政时期内,创建了烧出天青之釉色、供宫廷之用瓷器的御窑。后人们把该窑冠以帝王姓氏,称之为“柴窑”;把该窑烧出的瓷器称为“柴窑器”。这种冠名方式,在中国陶瓷史上绝无仅有。“柴窑”,被后人们誉为“诸窑之冠”,这是柴荣为中国陶瓷发展史所做出的巨大贡献。
“柴氏窑”最早见于欧阳修晚年的一部著作《归田集》。欧阳修是北宋著名的文豪、政治家,也是中国历史上成就很高的史学家。《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对《归田集》作出过如下评定:“大致可资考据,亦《国史补》之亚也。”欧阳修在《归田集》书中,谈及一件“汝窑花觚”时曾有:“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罄,世所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北宋汝窑颇仿佛之,当时设窑汝州,民间不敢私造,今亦不可多得。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汝窑磁较似,官局造无私。粉翠胎金洁,华胰光暗滋,旨弹声戛玉,须插好花枝。”“柴窑器”的记载见于明代曹昭在洪武年间撰写的《格古要论》中,他对“柴窑器”的记载从已知的文献记载来看,比较详实、全面一些,“柴窑器出北地。世传周世宗姓柴氏时所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首次将所闻所见描述为:“论窑器必曰柴、汝、官、哥、定。柴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罄。’此必亲见,故论之如是其真。余向见残器一片,制为绦环者,色光则同,但差厚耳。”的是明代张应文,在其所记的《清秘藏》中。
欧阳修生于公元1007年,终于公元1072年,离后周世宗帝柴荣在位的公元954年至959年不足百年的时间。他知识渊博,见多识广,还用大半生精力独自撰修了《新五代史》,对后周的史实了如指掌,烂熟于胸。加上他官至副宰相,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他或见过“柴窑”真器或了解“柴窑”的创烧工艺。所以,他对“柴窑”的记载被公认为不仅最早,而且最可靠、最权威。通过他的描述,人们对“柴窑”或“柴窑器”有了这样几个方面的认识:首先,他告诉世人,后周世宗帝柴荣在位期间创建了御窑“柴氏窑”,同时他还见证了汝窑的存在。这个时期的汝窑当属非宫廷使用,所以敢于这样推论,因为根据大量史料考证和已故的陈万里先生的推断,汝州烧宫廷用瓷,大约是在公元1086年至1106年的二十年左右。这期间,欧阳修已经逝去,不可能见证汝窑宫廷用瓷的存在。其次,他指出“柴窑器”的釉色为“色如天”,即天青色。天青色创烧于五代时期,已被学界认同,是不争的事实。后代在传承中不断地发展创新,特别是北宋的汝窑宫廷用瓷把天青釉色推到了极致。第三,叩击“柴窑器”能发出“声如罄”的声音。这是一种鉴定瓷器的方法,通过叩击瓷器听声音,以此来判断瓷器的胎质致密度以及烧制的温度等。现在有些瓷器鉴定专家仍然采用此法来判断胎质质量。千年前,欧阳修就知道“听声断质”,从这一点上讲,欧阳修还应该是位“陶瓷鉴赏家”。欧阳修用“声如罄”来说明“柴窑器”的胎质致密度以及烧制的温度不是太高。因为“罄”字表示的意思为:尽,用尽,器皿已空。大文豪在用词用字方面,应该十分精确,一个 “罄”字,表意绝妙无比。第四,他指出“北宋汝窑颇仿佛之”、“汝窑磁较似”。说明当时的汝窑在釉色、胎质、纹饰等方面十分像“柴窑”。汝窑最基本的天青色、疏松胎质、有开片等主要特点,“柴窑”应该都具备。敢于猜测汝窑具备这些基本特点,是有一定根据的。上海硅酸盐研究所专家依据现有的供宫廷御用的汝窑实物资料,采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手段分析得出:其胎质疏松,没有很好烧结,断面干涩而没有玻璃光泽,釉为石灰釉,烧制温度不能太高,否则就会严重流釉。因为烧制温度不仅关乎瓷器的美观,而且还会影响到天青色的发色。要获得天青色,必须控制烧制温度和窑炉还原气氛,低了不行,高了也同样不行。开片大多与釉的烧成状态有关系,微生烧或正烧容易出现开片,生烧或过烧一般没有这种现象或较少出现。供宫廷使用的汝窑的胎质、烧制温度及开片的形成如此,欧阳修所见到的非宫廷用汝窑又将如何。一句话,它们(胎质、温度)要为天青色的发色让路。上海硅酸盐研究所的分析,再次印证了欧阳修使用“声如罄”所要表达的意思,即“柴窑”胎质疏松。第五,他对“汝窑花觚”外部特征的描述,与现存于世的宫廷专用的汝窑的釉色、质感、胎色、胎质等方面十分接近,说明他对当时的汝窑及汝窑瓷的烧制工艺非常了解,才能够做出准确的描述,进一步说明了欧阳修的记载“大致可资考据”。通过对欧阳修记载的简要分析,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从釉色、胎质等方面来看,汝窑应该是继承和发展“柴窑”的产物。
据已知资料,明代张应文是第一个提出“柴窑器”具备“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罄”“四如”特点的人,同时他也是第一个否定“柴窑器”胎体“薄如纸”的人。他在描述“柴窑器”时说,他听别人说“柴窑器”具有“四如”的特点,是不是真的如此,只有见到真器后才能知道。
五代“天青釉色”的出现,在中国陶瓷史上开立了先河,占有一席之地,为后世烧造更加精美的“天青釉”瓷器奠定了基础。“柴窑”的“天青色”釉色不同于以前其他时期的青瓷,应该有它独特的风格,总体不会离开“天青釉色”这个基本色调,只是有深有浅的变化而已。退一步讲,即便想要做到所烧瓷器的色调窑窑(每窑)一致,根本不可能做到,因为它要受到窑炉、窑温、还原气氛等等因素影响。宋代汝窑“天青色”是对五代“柴窑”“天青色”的继承和发展,这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
“柴窑”追求“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的大自然之景象,这种美好的向往,为陶瓷美学开辟了一个崭新的境界。宋代五大名窑中所表现出的艺术主流特色:风行“合于天造,厌于人意”的美学思潮,追慕一种含蓄典雅‘素面’的意境,以自然天成的‘缺陷、瑕疵’开片‘细纹’纹饰,完美如玉‘滋润细腻’的天青釉色质感,古拙刚劲的造型,构成了庄重典雅与天然和谐为一体的艺术主流。宋代五大名窑中所表现出的这种艺术主流特色,不正是对“柴窑”所追求的陶瓷美学境界最好的诠释吗。
唐宋时期的宫廷用瓷,不论陈设器、实用器,其价值体现在瓷器或雍容华贵或含蓄典雅、自然天成的艺术外观上,对瓷器的釉色、釉的质感等方面要求很高。就整体而言,釉色比胎质重要,釉色、质感必须做到尽善尽美,所以古有“重器不重质”的说法。五代时期,临界于唐宋之间,“柴窑”作为宫廷用瓷,它同样不可能摆脱“重器不重质”的约定俗成。从某种意义上讲,“柴窑”开创了追求尽善尽美的自然天成的釉色、釉的质感、纹饰等的先河。
从已知古文献、典籍记载中,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柴窑器”极其稀缺。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它创烧时间短,主要生产宫廷用瓷,成品数量有限,加之使用范围受到限制,以及鲜为人知的种种原因等。所以,见到其“庐山真面目”的人肯定少之又少。拿供宫廷使用的汝窑来说,它烧制了二十余年时间,除挑拣精品上贡以外,剩余的次货方许出卖,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据说汝窑传世品不足百件。由于“柴窑器”弥足珍贵,古人赋予它过于完美的遐想和猜测,无疑给它蒙上了人为的、复杂的、神秘的、难解的谜团。难怪明代张应文说“差厚耳”;乾隆帝也叹“柴窑”“未若永宣巧”。乾隆帝说“柴窑器”的制作工艺还不够精湛,做工还不够精巧,与“永宣”时期的制瓷工艺水平相比有差距的评价非常客观,非常符合时代特征。如果“柴窑器”的制作工艺超过了“永宣”,那么,中国陶瓷发展史将会向前跳跃好几个时期,中国陶瓷发展史将会改写。
这件五代天青釉钵盂,出土于柴荣“取秦陇,平淮右,复三关”之地,即现在的甘肃省秦安县境内。由于坑口的原因,釉面腐蚀较重,但仍不失其本色。耐腐蚀性差,恰恰说明其釉面薄,烧结温度、玻化程度不够高,进一步表明“柴窑”釉药的成分,似与汝瓷有相似之处,不知与文献玛瑙入釉的记载是否有关系。这件五代天青釉钵盂的器型、尺寸与法门寺地宫出土的《唐迎真身素面金钵盂》的器型、尺寸都十分相近,极其符合柴荣“铜禁”以后,要以瓷器之质和仿金银器之型代之的时代要求。该钵盂敞口,斜臂,平底,端庄大气。特别是口沿内壁凸起的一道边,加宽了器物的口沿边,不仅呈现出该器物秀美精巧更加浑重的造型,而且彰显了其“制精”的工艺。该钵盂为深色胎,胎上施了一层白色化妆土(亦称护胎釉),化妆土上再施青釉,底足有支烧痕。俯视该钵盂,由于器口釉较薄,显现出釉下的深色胎体,看似淡淡的黄色,凸显了“口铜”、“铜非钳口为”的效果。
《格古要论·古窑器论》系曹昭所撰,该书成于明代洪武年间,是研究我国古代陶瓷难得的重要文献。曹氏治学严谨,深通古窑器,鉴赏造诣极高,关于古窑的记述经过考证大都可信,所以常为学者专家引证。曹氏用精准的语言把“柴窑器”的釉色、纹饰、质感、底足等外部特征概括出来,“柴窑器”的“影子”仿佛呈现在人们的脑海里。下面将这件五代天青釉钵盂的外部特征与曹氏记载的“柴窑器”外部特征进行简单的对照。
1、“天青色”。该钵盂的釉色大致与上海博物馆藏的一件汝窑盘的釉色比较接近,均为天青色。2、“有细纹”。钵盂内外壁均有细纹,为开片纹,尤其是钵盂内壁的细纹看起来细媚可爱。3、“滋润细腻”。由于受腐蚀的缘故,乍一看好像不光滑,一旦上手触摸,光滑细腻,滋润如玉,如同孩儿的肌肤。4、“多是粗黄土足”。从该器物的工艺看,底足施釉后,又将底足上的裹足釉药刮去,在除去釉药的足底刷了一层红黄色汁水,烧成后足底露胎处呈红黄色,犹如“粗黄土”一般。另外,“多是粗黄土足”的表述,是不是还可以理解为:在修足或底足处理上草率不够精细,这是其一。其二,底足胎质粗,表明“柴窑器”的胎体粗松。胎体粗松,致密度、烧制温度肯定不高,胎体就不可能达到“薄如纸”的程度。可想而知,叩击这样的胎体粗松、致密度、烧制温度不高的“柴窑器”,它能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来?
今天将它展示出来,期与古陶瓷爱好者共赏、共同探讨。唐迎真身素面金钵盂
五代天青釉钵盂侧面五代天青釉钵盂侧面天青釉
五代天青釉钵盂底足五代天青釉钵盂内部口沿及细纹五代天青釉钵盂正面
柴窑价值百亿有这么高嘛
柴窑,难觅稀有,这样集文化与艺术一身的价值是无法衡量的。但是“百亿”只是说说而已,
世界上有几个人买得起?买得起的人又未必懂得这个文化,或未必对此感兴趣,如果真的你拥有周世宗的柴窑,那么可以在有信誉的拍卖行上一见分晓。古艺术品的价值上下幅度极大,在于买卖双方的心情而定。
柴窑虽然一般人谁都未见过实物,是因为柴世宗执政仅六年,柴窑的制作年期要比之后的汝窑短得多,汝窑已是如此珍稀昂贵,柴窑就不在此话下。我们深信柴窑是的的确确存在的中国陶瓷文化中的瑰宝,流散在民间而不为人所识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研究古陶瓷的人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古陶瓷传承的轨迹,自有唐钧至宋元钧瓷之间的五代末期的柴窑是个什么样子,你或许可以意会了。